最近,朋友小美跟我聊起她那位总在“作天作地”的闺蜜小雅。
每次恋爱,小雅总能精准地挑到那个会冷暴力、忽冷忽热、让她患得患失的人。每次分手,她哭得撕心裂肺,发誓再也不碰这种人。可没过几个月,又一头扎进同样的剧情——被忽视、被伤害、再崩溃。
小美不解:“她明明很聪明,条件也很好,为什么非得在痛苦里打转?就不能好好谈个轻松的恋爱吗?”
我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也许,对她来说,不痛苦,就不能活。”
你有没有发现,有些人就像活在“痛苦结界”里?
明明可以逃离,却一次次主动靠近伤害;
明明有光可走,却偏要留在阴影里喘息。
我们总以为痛苦是命运的错手,是意外的撞击。
可对某些人而言,痛苦不是遭遇,而是一种选择——甚至,是一种滋养。
他们从痛苦中汲取熟悉感、存在感、控制感,甚至是某种隐秘的“爽感”。
哪怕遍体鳞伤,只要那种情绪还在,他们就觉得:“看,我还活着。”
这不是病态,而是心理深层的生存策略。
今天,我想带你走进这五种“以苦为生”的心理机制——不是为了批判,而是为了理解:
有些人的黑暗,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光。
01 痛苦是确认存在的锚点
心理学上有个词,叫存在性焦虑——人害怕自己“不存在”。
听起来很玄,但你一定有过这种感觉:
当生活过于平静,工作按部就班,人际关系波澜不惊时,你会突然问自己:“我是谁?我在哪儿?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?”
对一些人来说,麻木比痛苦更可怕。
因为麻木意味着“我感觉不到自己”,而痛苦,至少证明“我还活着”。
朋友阿哲,从小在情感冷漠的家庭长大。父母从不拥抱他,也不表达爱。他的情绪像被冻住的湖面,平静却死寂。
直到高中,他第一次割腕。
血流出来的那一刻,他哭了——不是因为疼,而是因为“我终于感觉到自己了”。
后来他告诉我:“你知道吗?每次划下去,我都觉得灵魂被唤醒了一点。疼痛让我确认,我不是一个机器人,我不是空气。”
这听起来极端,但背后的心理逻辑很清晰:当一个人长期无法通过爱与联结确认存在时,身体的痛感就成了最直接的“我还活着”的证据。
就像温水里的青蛙,突然跳进冰水才会惊觉自己的身体。
有些人,只有在痛苦中,才能惊觉自己的灵魂。
02 用痛苦换取道德优越感
你有没有见过那种“怨妇型”人格?
她们总在抱怨伴侣、孩子、命运不公,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们一个道歉。
奇怪的是,当你真心想帮她们走出困境时,她们反而抗拒。
因为——痛苦,是她们唯一的权力。
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:“不幸的人,往往拥有不幸的‘好处’。”
这个“好处”,就是道德制高点。
李姐,结婚二十年,丈夫懒惰、酗酒、家暴。
每次她在哭诉自己的委屈,我想帮她规划离婚、找工作、重建生活时,她却退缩了。
她说:“我走了,谁来证明我这些年受的苦?谁来承认我是对的,他是错的?”
那一刻我明白了:
她的痛苦,不是枷锁,而是勋章。
她用忍耐来证明自己比丈夫“更高尚”,用受伤来获得“我是受害者”的正当性。
这就像一场无声的交易:
“我越痛苦,我就越有资格被同情、被理解、被特殊对待。”
哪怕这份“特殊对待”只是她内心的自我奖赏。
痛苦,成了她唯一能掌控的人生资本。
03 用软弱换取被爱的确定
婴儿不会说话,但他们知道怎么让父母留下来——哭。
哭声是他们的语言,是他们的武器,是他们确认“妈妈还在”的信号。
有些人,一生都没走出这个模式。
他们用痛苦、脆弱、崩溃,来唤起他人的关注与照顾。
朋友小帅,每次和女友吵架,一定会说:“你要再这样,我就去跳楼。”
起初女友吓坏了,拼命哄他。后来发现他只是说说,开始不以为然。
结果,小帅真的吞了一瓶安眠药——不是想死,而是想“让她回来”。
他的原生家庭里,父母只有在他生病、受伤时才会表现出关心。
于是他的潜意识学会了:只有我弱,你才会爱我。
这是一种创伤性依恋:
你无法通过“我很好”来获得爱,只能通过“我很惨”来换取连接。
就像有些人,生病时家人围前围后,一康复就被冷落。
久而久之,身体就学会了“生病”,因为那是唯一能被爱的时刻。
他们不是想伤害自己,而是太害怕失去爱。
于是,痛苦成了他们维系关系的“情感粘合剂”。
04 幸存者的内疚,是一生的牢笼
最深的痛苦,往往不是来自当下,而是来自过去那个“我本可以”的瞬间。
电影《海边的曼彻斯特》里,男主角李因为一次醉酒疏忽,导致三个孩子葬身火海。
从此,他自我放逐,拒绝亲密,拒绝希望,甚至拒绝被原谅。
他不是不想幸福,而是不敢幸福。
因为幸福,意味着他“忘了”那些死去的孩子,意味着他“背叛”了他们的痛苦。
这是一种幸存者内疚(Survivor Guilt):“为什么活下来的是我?我不配拥有快乐。”
男生小林,高中时暗恋的女孩被校外混混欺负,他因为害怕没敢出头。
女孩后来退学、抑郁,多年后自杀。
小林得知后,开始自残、酗酒,拒绝恋爱,说:“我不配幸福,我是个懦夫。”
他用一生的痛苦,来“偿还”那一刻的懦弱。
哪怕那个女孩从未责怪他,哪怕时间早已过去,他仍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。
因为对他来说,痛苦是稀释内疚的唯一方式。
一旦停止痛苦,那种“我不配”的罪恶感就会汹涌而至,将他淹没。
05 写在最后
所以你看,痛苦从来不是无意义的。
对一些人来说,它是存在的证明,是道德的盾牌,是爱的密码,是赎罪的祭品。
我们总以为,帮人走出痛苦是善。
可有时,强行“拯救”,反而是一种暴力——因为你拿走的,不只是痛苦,而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心理结构。
就像一棵长在悬崖的树,你嫌它歪斜,想把它移到平地。
可你忘了:它的扭曲,正是它对抗风雪的方式。
不要轻易评判一个选择痛苦的人。
也许,那是他在废墟中,为自己搭建的唯一庇护所。
人性不是非黑即白。
我们既有光明,也有黑暗;既有成长,也有沉沦;既有渴望解脱,也有依恋深渊。
真正的成熟,不是消灭黑暗,而是学会与它共处。
不是逼自己“必须快乐”,而是允许自己“可以不快乐”。
正如荣格所说:
“直到你让无意识成为意识,它才会停止主导你的命运,并可以被称之为命运。”
理解痛苦,不是为了沉溺,而是为了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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